我和她吃了春药以后
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,我和她坐在城中村的天台上,手里攥着两颗来路不明的粉色药丸。楼下大排档的喧闹声和霓虹灯的闪烁,仿佛在催促着我们做出决定。
失控的开端
药效比想象中来得更快。十分钟后,我的指尖开始发麻,仿佛有电流在血管里穿梭。她突然笑起来,说自己的锁骨在发烫。我们像两个突然被接通电源的木偶,动作变得笨拙又急切。她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,汗水沿着脖颈滑进衣领。我注意到她的瞳孔放得很大,里面映出城市猩红色的夜空。
某种原始的本能开始主宰我们的身体。我抓住她的手腕时,能感受到脉搏疯狂的跳动,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。她突然咬了我的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我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,在天台的晾衣架间追逐撕扯,打翻了一盆仙人掌。
清醒的间隙
凌晨三点,药效突然出现短暂的间隙。我们瘫在水泥地上,像两条搁浅的鱼。她指着天空说星星在旋转,其实那是远处工地的塔吊灯。我突然感到恐惧,握住她的手发现全是冷汗。我们开始不受控制地交代心底最隐秘的事:她说起初恋男友肚脐上的疤痕,我坦白偷看过她的日记。这些话语像呕吐物一样不受控制地涌出,带着羞耻的快感。
药效再次袭来时,我们正在接吻。她的牙齿磕到了我的舌头,疼痛却让快感加倍。衣服被汗水黏在皮肤上,撕开时发出刺耳的响声。在某个瞬间,我看见她眼角有泪光,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。我们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,仿佛要通过肉体接触确认彼此的存在。
天快亮时,我们在堆满杂物的角落相拥。药效正在消退,留下疲惫不堪的躯体和莫名的空虚。她突然小声说,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像打鼓。我抚摸她的后背,发现脊椎在微微发抖。我们不再说话,只是看着天色从墨黑变成灰白,第一次发现黎明来临的声音如此清晰。
